“我看到了!他在给敌人通风报信!偷偷溜进通讯员的帐篷,给一个陌生号码发送咱们阵地和雷区的坐标!被我逮了个正着!”
一名女战士手里晃着一叠被订书钉钉起来复印纸:“一点儿也没冤枉他!他身上藏着密码本复印件呢!蓄谋已久了属于是!”
“老大,他想要以高价出卖您的位置,好让那些资本走狗抓住您!”
“知道了,你们去帮忙抬伤员吧。”
等到众人走远,观察哨上只剩两个人的时候,齐·格瓦勒扶起了被揍的中年人;直视着他那肿胀的眼睛,把密码本复印件摔在他面前:
“格里沙·格里高利耶维奇·弗拉索夫同志,
你是否承认大家针对你的指控?
“人赃俱获,没什么好辩解的。”对方羞愧得无地自容,耷拉着脑袋说道:
“我出卖了你,齐,现在企业战士的箭头部队正朝着指挥部扑过来,杀了我,然后带大家逃跑吧。”
齐·格瓦勒叹了口气,背过身去:
“咱们认识有多少年了,格里沙同志?”
“别叫我同志了,我不配……自从那次打架开始,认识了有二十年了吧……应该有了。”
“格里沙,你有学历,有能力,有经验,你本来有机会接替帕特里夏同志的位置,接替我的位置,坐镇根据地,指挥全局的。”
“说那些也没用了,我已经做出了决定。”
“为什么出卖我?”
“五十万现金。”
“真是可笑,共同奋战二十年的同志友谊,就值这么点儿碎银子嘛。”
“钱只是添头儿,还有别的交易,我的小宝贝……叶莲娜病了,病的很重,需要移植人造肾脏。”
“不怕被耍么。”
“我别无选择,而且他们率先表达了诚意,
在我第一次提供情报之后,他们带着叶莲娜去富人的医院,找最好的专家完成了手术,
但人造器官需要长期维护,我得持续提供格林希尔根据地的情报,给女儿xu命。”
“原来如此,他们要的是我,为我这么个半隐退的老家伙大动干戈,铺天盖地的进攻,至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