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林奇接过奥列格的匕首,冰冷的刀锋在参议员的大肚皮上画起了圈圈,吓得他腿肚子转筋。
“谢尔曼将军和我说过,对于我们联邦桶治阶层来说,最值得害怕的不是核弹头,也不是灵能增幅器。”
“难不成……是海绵宝宝?!”奥列格笑道。
“是思想。”
参议员指向自己的脑袋瓜:
“是意识形态,
在民众心中,种下反抗的种子。
正因如此,一直内斗的红绿两党,还有支持两党的各大企业,
在处置齐·格瓦勒及公社组织这一问题上才能达成合作,
他的思想,比他这个人更危险,
从根本上,动摇了我们桶治的根基。
齐·格瓦勒,
必须死,
他的追随者也一样。
”
大敞四开的冰箱门释放的冷气,浸润到周围人的毛孔,
几秒钟的沉默,
马库斯·林奇明白了许多东西,关于齐·格瓦勒临终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关于父亲当年为何惹上了麻烦,关于西格德莉法愤怒地想要杀光议会里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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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一样的瞳孔,注视着瑟瑟发抖的参议员:
“你们杀死我父亲,杀死齐·格瓦勒,而永远都有继任者建立新的根据地,公社的火种生生不息,杀不光,剿不尽……
你们自诩为上层阶级,精明人,踩在亿万泰拉民众脑袋上,却看不透一件事。”
“什么?”参议员恐惧且疑惑地望着他。
“思想,是杀不死的,
它根植于你和我,每个人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