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阿彪灰头土脸地回到事务所,
一进门儿,车钥匙往鞋柜上一扔,拧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穿过门廊和玄关,看到客厅里正在打牌的陈星和乱堂政等人,阿彪黑着脸问道;
“少主呢?”
“楼上睡午觉呢。”
陈星吹了吹脸上贴的纸条儿,显然是输了不少;
“少主最近太累了,别去打扰他。”
乱堂政抬头一撇,察觉到阿彪的表情不太对劲儿,放下扑克牌问道;
“咋了?”
“文太死了。”
·
牌桌瞬间安静下来,桌上的筹码和纸牌失去了关注,没人再关心这把谁输谁赢了;
“你说啥玩意儿?”
阿彪心烦意燥地用手指敲着护墙板说道;
“文太,他死了,
用本地方言说,就是‘死んだ’,要我再说一遍么。”
众人面面相觑,都感觉难以置信:
“怎么会,才送进戒D所两天。”
“是戒断药物过敏么?”
“是自我了断的。”
“怎么可能!戒D所的监护病房都是特殊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