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天内,损失了四名家族成员,近藤家院外挂满了象征哀悼的白幡,近藤夫人的哭声听起来格外凄惨。
极真组众头目皆有怨言,可碍于老大近藤勋的绝对权威,也都不敢多说什么。
新札幌警方依然是稳定发挥,继续隔岸观火,等到两大帮派打完了,才派人出来打扫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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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灯叔在自家经营的陈氏饭庄大摆宴席,庆贺这次辉煌的胜利。
厨师都是他的老乡,正宗的中华料理味道绝赞,宾客们都是食欲大振,甩开腮帮子胡吃海塞,喝得大肚儿溜圆。
一位街区扛把子兴奋地说道:“再来一场这样的胜利,就能把极真组驱逐出开发区了~”
头目们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暗暗庆幸自己跟对了人,畅想着将来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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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满桌的美味珍肴,厮杀一整天的山上彻也竟是毫无胃口,
感觉自己患上了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综合征)。
他的脑子里全是白天血腥杀戮的景象,横七竖八的尸体,满地的子弹壳,震耳欲聋的枪声、刀光剑影的白刃战……
每当有人给他敬酒,对他说些迎风拍马的恭维话,他就理所当然地灌一杯下肚,如此这般,不知不觉喝了一坛子。
灯叔老家酿造的‘红高粱’美酒度数并不算高,却也禁不住如此狂饮猛灌,
彻也一阵天旋地转,感觉自己的神经系统被麻醉了,
手脚的反应都变得缓慢迟钝,手指肚儿像是被电到,麻酥酥的,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慢了,人们推杯换盏划拳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像是效果器处理出来的电音,
山上彻也晃晃悠悠想要站来去趟厕所,竟连续失败了三次,
无奈之下,他想要点上一根儿,由于视觉重影,打火机的火焰怎么也对不准香烟,
一怒之下,他把嘴里的七星牌香烟啐了出去,揪着一位街区头目的脖领子大喊大叫:
“我问你!武藏那家伙……为什么没有加入战斗?!也不来参加咱们的宴会!”
“别为这事生气,不值当的,少主~”那头目说道:“武藏和咱们本来就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