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举把董酢笪拉到一边:“你对准哪下的手,差点直红的动作,你就搞成这样,别个一拍就醒了?”
董酢笪很委屈:“我对准太阳穴踢的啊!”
洪二皱眉道:“人算不如天算,谁想得到谢衲这么严重的失误?岑大爷的631这么快就瓦灰了。”
牛狮利问:“要变阵?准备攻?”
“不知道,攻不动吧。”
给佘斐疗伤时,岑大爷做了一串只有白队明白的手势,然后白筑跑过来问:“大爷还有何吩咐?”
岑大爷说:“踢球的时候不要想到杀人,有杂念崩得更快。”
白筑点头。
“下面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我交代你最后几句。”
白筑呸呸连声骂道:“死老头,你也学的这么晦气!”
“严肃点!”
白筑再不敢还嘴。
“你晓得,我虽然这副德行,还是带过两个国脚出来的。但是直到现在我的看法还是那样——你和五号是我这辈子遇到最有天赋的徒弟。我不晓得你到这个世界有了什么奇遇,但是都掩盖不了你本来的天赋。你知道在之前的世界,不说入不入行,为什么你自己后面就变得平庸了么?”
白筑摇头。
“你的对手太弱,在你具备最大可能性的阶段已经不能纠正你的瑕疵。你的队友和我太弱,不能在你已经发现最正确路径的时候鼓励你,给你坚持深入的决心,甚至一起前进,最终错过了,就走上了大家都能看到的平庸之路。这其实也是出国踢球真正的价值所在。这场你如果有一点可能活下来,再卑躬屈膝也要活下来,这一次一定要找最好的队友,找最强的对手,证明我没有看走眼。”
白筑虽然不认同苟活,不忍拂他意,恭恭敬敬称是。
“走之前还有最后一句话,对现在的你有用。”
白筑洗耳恭听。
“不要成为身体的奴隶。”
白筑笑道:“大爷果然懂家。”
“再等等!”
白筑苦着脸:“大爷,婆婆妈妈可不像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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