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清楚,这番话如果传递出去,你会得罪多少人?”刘危安语气冰冷。
“如果这种局面不能改变,沈某必然会在某一天离开,不仅是沈某,很多人都会离开。”沈洪武道。
“你想要什么?”刘危安盯着沈洪武,缓缓问。
“沈某是商人。”沈洪武道,商人逐利。
“你是第一个敢在本荒主面前说这些话的人。”刘危安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伟大的领袖得容纳不同的声音和类似于敌人的手下。”沈洪武道。
“江湖传言你没有读过书,是真的吗?”刘危安突然转移了话题。
“沈某从小父母双亡,确实没读过书,不过,在十九岁那一年,我开始疯狂学习,我每日必读书,这个习惯,保持到现在。”沈洪武道。
“十九岁那一年发生了什么故事吗?”刘危安好奇。
“吃了文化的亏,被人用合同骗走了我全部的财产,那次打击对我来说,无疑是天塌了。”沈洪武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怀念,“不过,我很感激那个算计我的人,后来,他生意失败,负债累累,我帮他还了负债,还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可以安享晚年。”
“如果我收回霍家符箓和符箭的经营权,你准备怎么做?”刘危安问。
“疏不如导,商业有商业的规则,只要环境公平,辅以竞争,那么一切都在荒主的掌控之中。”沈洪武竟然没有提条件。
刘危安露出了笑意,说道:“以后,沈先生想来城主府,无需通报,另外,我想请沈先生帮一个忙。”
“荒主请讲。”沈洪武不忧反喜。
“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