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色粉末正在以极快的进度消耗,那个不大不小的圈子边缘不断升腾着呛人的白烟。
怪婴们啼哭之声仍然翻涌,不停地对圈内五位店长进行着精神攻击。
与此同时,一层叠着一层的怪婴鬼潮争先恐后地要挤进白圈之中。
第一只怪婴的爪子已经伸进圈子范畴之中,又立马被一股黑气斩断。
李观棋单手操纵棋局,另一只手拿着玉质匕首甩了甩上面的黑色血迹,面色紧迫地说道:
“四面八方的怪婴太多,如果让他们同一时间拥挤而来,我们根本不可能防住所有方位!”
薛听海面色阴沉如水,他的视野里已经看不到李一等人,世界完全被那些怪婴遮挡。
对于圈内之人来讲,他们的确被困死在了这里。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顾行简留下的这个白圈看似是对于他们的保护,实则也是将众人逼到死角!
薛听海的右手死死地攥着怀中的一张地图,那是他画地为牢的罪物,也是最强罪物之一。
如果使用,的确可以撑住一时半刻,但他却要为此付出巨大的断肢代价。
这里有五个人,他不可能在此地就用尽全力。
他将目光看向了陈汉升与苏城河,沉吟片刻后说道:
“李观棋说的不错,我们不能等着白圈破碎后承受无死角的攻击,所以我提议开启白圈一角!”
陈汉升此时脸上满是坚毅,重重点了点头:
“薛店长所说不错,我去撕开白圈正北一角,让所有怪婴全部从这个方向涌入,这样我们拥有地利。
我和薛店长承担正面对抗职责,将从正北缝隙闯入的怪婴堵死在门口!
观棋和朱店长你们两个负责后备,谨防有遗漏怪婴闯进圈中。
苏店长用你的字帖罪物加固其余白圈方位,绝不能让口子越撕越大。”
陈汉升双手分别所持两张黑盔黑甲的曹军主将皮影,语气首次格外严肃:
“我老陈的方案绝没有厚此薄彼,全部都是按照各自擅长领域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