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也别急着反驳。”
“因为我亦不信侯爷是这样的人,然而除了这个再无其余可能。”
“又或者侯爷是有别的原因,但无论原因是什么,事实都摆在眼前。”
“常祭酒在我刚要言出法随时忽然又晕了,表面看的确是他装晕的概率更高。”
“可如果是侯爷施了某种手段,让他在这个时候晕了呢?”
“要求言出法随证明是假,以此让所有人都对常祭酒生疑是真。”
帝师话音落下。
包括陈重锦在内,一众鱼渊掌谕皆是面露惊讶之色。
相比前者皱眉,后者们则很快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哪怕受了重伤,也都纷纷大声附和,更是竭力斥责姜望恶行,这个时候管什么大物不大物,咱家帝师差哪了?
鱼渊掌谕们皆是读书人,他们的嘴当然很厉害。
几句话就批的姜望啥也不是。
姜望则是面无表情。
帝师上前一步,护着那些鱼渊掌谕,与姜望四目相对。
陈重锦咬了咬牙,正待出声,没想到此时常祭酒突然醒了。
他被两名鱼渊掌谕搀扶着站起身。
待了解当前情况,常祭酒先是目露茫然,接着又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若是以前,还真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姜望看来,常祭酒这副姿态,怎么看怎么假,演的成分极高,不过他也好奇,常祭酒选择这个时候‘醒来’,是想干嘛。
姜望直接说道:“常祭酒似乎有话想说。”
帝师转头看向常祭酒,说道:“有什么就说,为师替你做主。”
常祭酒依旧面露难色,仿佛很无奈般说道:“我感觉自己的神魂好像被动了手脚,此前还没有的,虽然不愿意怀疑侯爷,但似乎也没有旁人动过我的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