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这次来庆城是?”
林忠学坐下之后客气的问道。
一方面,傅学真也算是现在傅家的话事人,傅宏盛的长子,傅宏盛和李景贤算是一辈人,中医名家,另一方面傅学真还是永兴药业的董事长。
林忠学现在又是庆州省卫生厅的,属于卫生系统,因为站在林学忠的角度,无论傅学真是以何种身份,林忠学都要给傅学真些许面子。
“还不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傅学真叹着气:“林厅应该见过了吧?”
“是永业吧?”
林忠学道:“见过了,而且见过不止一次,永业很不错,年纪轻轻,很有水平,也很有冲劲,很优秀的年轻俊杰。”
边上的黄正良都有点听不下去了,傅永业在林忠学眼中要真是如此,那才怪呢。
要知道,傅永业两次丢人还都是在林忠学面前,一次是谭老,一次是严老,两次林忠学都在场。
“林厅过誉了。”
傅学真道:“那小子被我惯坏了,这一次给我惹了事,我是特意赶过来的。”
傅学真也不清楚林忠学究竟知道不知道昨晚的事情,不过在林忠学面前,傅学真和对待方彦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方彦毕竟没什么根基,即便是庆州省保健局的专家,在傅学真面前,其实也没多少身份优势,之前在中巴车上,傅永业给省医院的医生讲他们家的事情,讲的也都是实情。
傅宏盛认识的中医名家,西医专家,在省保健局挂名的多了,和傅学真打交道的各省市级领导那也都是林忠学这个级别起的,再往下,还都没资格和傅学真坐在一个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