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宏盛和傅学真不知道宏达公司,但是黄正良是知道的,宏达公司不就是乔宜欣的儿子乔志宏在平南县办的中药材种植销售公司吗?
“是乔.......”
“什么乔,没良心的玩意,不是个东西.......”
黄正良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中年人打断了。
“哼,整个峰山市,乃至整个庆州省都知道我们平南县出了一位名中医,名气大,地位高,是我们平南县的骄傲,可只有我们平南县自己人知道,那乔家父子就是吸血鬼,没良心的吸血鬼,我们平南县的人这几年那是敢怒不敢言啊。”边上又有人插嘴。
乔家在平南县几乎是一手遮天,村民说他们是敢怒不敢言还真是一点也不夸张。
毕竟因为乔宜欣的缘故,乔志宏在平南县真的是没什么人敢惹,平南县的各个部门,几乎都有乔志宏的关系。
就说种植中药材,这几年也有家里没种的,可有些地方,镇上的甚至村长都和宏达有着粘连,拿了宏达的好处。
家里没有种植中药材的,好一点的村长上门劝说,恶劣一点的各种刁难,什么中药材是平南县的支柱产业,那是大局,有人不配合,那就是破坏平南县的发展.......
平南县的人也只有自己聚在一起倒一倒苦水。
傅宏盛看向黄正良。
“宏达公司就是乔宜欣儿子在平南县弄的中药材种植基地。”黄正良道。
“现在看来这个乔老也不像我们之前认为的那样。”傅学平淡淡的道。
这一路上,他们看着平南县种植的中药材,听着黄正良的一些话,还对乔宜欣大加赞赏,现在看来,其中好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
“那边的,你们说话注意点。”
不远处聚了几个青年,也都带着伤,隐隐听到这边的对话,其中一个青年伸手一指:“这一次你们是抱成了团,可别忘了,你们家都在平南县,今天参与的人我们可都记着呢,总有落单的时候。”
村民们怕混混,怕的也就是这一点,他们偶尔时候能抱团,可大多数时候那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而宏达公司的人不少都是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的混混。
今天双方闹的这么厉害,宏达公司的人也有人受伤,事情到了现在,村民们反而有点后悔,有人甚至还有点担惊受怕,可宏达公司的人却依旧嚣张。
“这儿是医院,都少说两句,再吵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