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昨晚跟李峰说的话,怎么传到了刘海中耳朵里,如果说是李峰告的密,打死他都不信,对于李峰的人品,阎埠贵还是信得过的,那就只剩一个人了。
昨晚跟李峰前后脚一起进门的许大茂,对于许大茂的人品,他也是信得过,只是信得过肯定是他偷听后告的秘。
“小人,真小人,许大茂,你坏我的好事儿!”
老阎的脸上,顿时阴晴不定,现在有现成的把柄,刚才看那寡妇样子,过来人的阎不贵,哪能不清楚,两人肯定是搞了破鞋。
视线看向了贾家,阎埠贵疑惑的是,贾家那个恶婆婆,现在却反常的没有丝毫动静。
按道理,儿媳妇深更半夜去偷人,不讲道理的老妪,早就该翻脸了才对,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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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重新接着水,阎埠贵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门贾家,想瞅出一点端倪来,贾张氏要是翻了脸,他阎埠贵怎么说也得在这时候帮帮场子。
可惜的是,直到对门再次打开,秦淮茹抱着脸盆,水壶出来,贾家依然安安静静。
“秦淮茹,你这大清早,怎么去后院了?”
眼睛里闪烁着狡猾的光芒,阎埠贵若无其事的让了让身子,面色坦然的询问道。
“啊,昨晚不是帮许大茂给一大爷家里做饭去了么,大茂回了一碗鸡肉,给孩子们补补,这碗得还回去呐!”
秦淮茹心头一紧,理由立马编了一个出来,现在她的心脏还砰砰直跳,担心被老阎看出端倪。
“哦~,是的么,许大茂昨晚去老刘家了?”
阎埠贵拖长了嗓音,现在他更肯定了,是许大茂从中作梗,导致老刘大清早找的麻烦。
“可不是么,我家里的情况,您也是清楚,一家老小挤一个屋,这次换房,想问问符不符合,大茂不就去跟一大爷唠唠么?”
秦淮茹哪晓得其中的故事,巴不得赶紧聊到别的地方,换房,不就是最好的借口。
“我看是该换了,不光是房子,人也该换了,东旭的照片,天天摆在那,看着是不舒服!”
何家的房门骤然向内打开。
何雨柱黑着眼圈,从屋内大刀阔斧的走了出来,脸上的神色倒是一本正经,但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并不舒服。
“嘿,柱子,你这大清早,咋成这个样子,昨晚偷人去了?”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一副火没地方发的样子,带着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也跟着揶揄道。
目光虽然看着的是何雨柱,但眼睛明显集中到了小寡妇身上,果然,听到偷人两个字,秦淮茹的身子骨,不由自主的一颤。
反倒是何雨柱,此时比秦淮茹可敞亮多了,敢爱敢恨的一个人,既然秦姐跟许大茂好上了,那就是他的敌人。
“您说的什么话,三大爷,我光杆一条,往哪偷人去,真把我当许大茂了!”
两人的一唱一和,直接把秦淮茹闹了个大红脸,娇艳欲滴的样子,以往还能让何雨柱垂涎一番,但,他也是亲过刘岚的人了,不是所谓的初哥了。
现在,他能用平常心看待,甚至还会觉得厌恶。
想想这张脸,被许大茂揉圆搓扁,搞不好还沾着许大茂昨晚的口,何雨柱甚至连带着有些反胃。
“嘿,你俩这大清早的,能不能聊点能聊的,当着一个寡妇面聊这些,是不是看我好说话!”
秦淮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瞪了两位不正经的老少爷们一眼,心里有些烦闷,不知道他们俩说的是不是自己,感觉句句戳心口窝。
“傻柱,大清早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洗洗上班去!”
何雨水的小屋,何大清此时端着脸盆,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倒是帮秦寡妇,暂时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