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眉头就着大茶缸里的热水,母亲刘茵,把李大夫留下的甘草丸一口咽下,拍了拍胸口后,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鬼鬼祟祟做贼心虚的把门给关上,一把拧住了儿子的耳朵。
“好啊,我过年都把别人送的东西,给厂里的那什么工会,你这一回来,怎么带这些东西!”
一脸懵逼的李峰,正在思考母亲说的的话,结果就被提溜着耳朵,拽到床边。
直到看到母亲掀开了枕头,看到下边的金物件,存单,这才有些哑然失笑,知道母亲如此紧张的原因。
“这,这些东西得多少钱,手表都两块,还是金的,你自己手上不是有么,还有这银行票据,两千块钱,你,你到底干什么了!”
刚才被李大夫一阵赞扬,可是他越夸儿子,刘茵的心可不就越没底,枕头下边,藏着这么多“不义之财”,让她一直深受内心道德法庭的谴责。
“妈,您松手,这块手表,是一个叫达尔维的外国朋友送的,这金几个首饰,包括这个存单上的钱,是合法收入,您呐,心揣肚子里!”
扒拉掉母亲的手,李峰单独把达尔维临走时赠送的手表拿了出来,这个是他俩之间,两G之间友谊的象征,拥有着独特的意义,这个得自己收着。
“不是,我给你收着,小黄知道了……!”
刘茵撇了一眼儿子,心逐渐放了下来,但说话间有些扭扭捏捏,没有女性能拒绝金灿灿的黄金,而且还是首饰,对她们来说,杀伤力比存单来的还要大。
她们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