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则是给了他,一种完全没有体会过的,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一艘在大海上漂泊了二十几年的小船,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感觉到南易的呼吸声,都有些粗重了,秦淮茹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丢丢,对,就是这种,貌似正常的肢体接触。
面对傻柱那简直叫无往不利,现在看来,南易,很可能也吃这一套。
按住了南易的双肩,让他坐在床边,秦淮茹拿起了挂在脸盆架上的毛巾,帮南易擦起了脑袋上的水珠。
异常的温柔,异样的风情,让南易像是变成了被人操控的木偶人一样,完全傻了。
“你烧才退下,不能急着用凉水洗,洗了也要立马擦干,不然晚上容易继续发烧,小孩子都懂得事情,你这个大人,还不如小孩子懂事~!”
不疼不痒的训斥声,立马把南易的魂给招了回来,晃了晃脑袋,南易赶忙自己按住了毛巾,急促的说道。
“我自己来,我自己擦~!”
秦淮茹这才退后了两步,看着南易僵硬的胳膊,缓慢的擦拭着脑袋,一边擦,一边小心翼翼偷看自己,秦淮茹笑了,笑的很开心。
她感觉,这把稳了,南易跟何雨柱,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好对付。
“药还得继续吃,不行请一天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自己作践自己~!”
南易没有吭声,安乃近的药包还在他口袋里,面对秦淮茹大姐姐一般的轻言细语,他这一时,真的不好说什么。
只感觉胸膛里的心脏,仿佛热乎了一点,但也就那么一点,因为,他还有个更大的问题。
主要是,那个事情,他不方便问,难不成直率的问出,昨晚,自己是不是对她耍流氓了,那不真成流氓了。
秦淮茹则是没管南易心头的小九九,自顾自的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自己的铝饭盒,打开后,还轻轻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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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没闻到异样的味道后,把黏糊到一起,表面都结层膜的白米粥,放在了床头柜上。
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秦淮茹就这么看着龟缩在床边的南易,感觉此时的他,太好笑了。
“还没馊,昨晚你就吃了几勺,就没动了,你烧刚退,也不能吃太油腻的,去后厨把粥热热,好歹吃一点~!”
把脑袋擦干净的南易,看了看铝饭盒,又看了看秦淮茹,把毛巾往脸盆架上一搭,选择坐在了书桌前,远远的避开了秦淮茹。
刚才那一弯腰,差点带球撞人,对他的杀伤力太大了,南易自认为自己是个君子,谦谦君子,得温文尔雅,不能看,不能直视。
“那个,那个,谢谢你,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但,我们,我们才算认识,不必这样~!”
南易的家庭成分并不好,人情冷暖早已看清,父母不在了后,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这种贴心的关怀。
他很享受,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秦淮茹没有去保卫科告他,反而继续来找他,但这一切,都是被动的,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想让他那么坦然接受,着实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