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从来也没做过这些事情,大太太一会儿觉得手重了,一会儿觉得手轻了,还没一炷香的功夫,明初就觉得有些精疲力尽了。
“母亲...我手酸了。”明初小声抱怨。
大太太只眯着眼躺在榻上,哀哀的叫着头疼。
淑宁不明白大太太心中所想,见大太太这样,只当大太太头疼难耐,急的不得了。“娘,要不让香杏试试?刚才她按的女儿可舒服了。”
大太太摇摇头:“什么事情都让丫鬟做了,将来嫁出去了,怎么侍奉婆婆和夫君?”
这是大太太第二次在明初面前提及婚事,而且,还是在淑宁的面前。
明初心中大喜,忙收起了抱怨的心思,忙堆起笑容,对着大太太和娴宁道:“母亲教训的是,还是我来吧。”
若真能嫁给大姐夫,自己吃点苦又算什么?
可明初越是尽心,大太太越是不满意,只翻来覆去说头疼。
淑宁派人去请郎中,可眼下,见大太太似乎难捱头疼,十分担心。她想来想去,突然有了主意。
“娘,二妹妹给我调了一味香,您试试吧?”
香?娴宁调的?
大太太与婉初皆有些诧异。
大太太睁开眼睛,一手打掉明初的手,盯着淑宁问道:“娴宁何时为你调香了?你明知道她身子不好,怎么还让她这么劳累?”
婉初则暗自思量,想不到娴宁还有调香的手艺,倒是没想到。她那副身子骨,调一副香,只怕是要歇上几天。
淑宁见大太太责怪她,有些委屈:“五年前我出嫁的时候,二妹妹送给过我一些宁心香。”
“香是好香,我每次头疼,睡不着觉的时候,点着这香就能睡好觉。”
大太太听见是五年前调的香,也不能再说什么,只是语重心长的对淑宁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怪你了。你妹妹身子不好,调香又是个极其麻烦费神的事情。你可不能再去找她要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