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一走,一名观政进士打扮的年轻官员从内走出,微微昂着下巴看着赵管事消失在门外的方向。
杨俊民微微笑道:“看飞白神情,似乎颇为不屑呀,敢问为何?”
那被称呼为“飞白”的观政进士轻哼一声,道:“赵濲阳为保其一子而废心学百年之业,今后回想,不知可有悔意?”
杨俊民又是一笑,但却没有置评,反而问道:“大司徒对此事可还有其他交代?”
“飞白”拱一拱手,道:“有,日新公说,今年既要向西用兵,京畿各处兵仓须得点清库存,检查完好,列全单据,少司徒若能早些巡视仓储,想来对此颇有助益。”
杨俊民哈哈一笑,点头道:“此事的确重要,看来本部堂这几日不能留在京中了……哎呀,这回可要失信于人了呢。”
“飞白”也笑,可谓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高务实要杨俊民去巡视仓储,这件事肯定是真的,说是大事也毫不夸张,不过要说必须是现在这个时候去,那就未免太巧合了一些——杨俊民不是刚刚答应,三日之内收到赵志皋代儿子上缴的“淮安特别盐税”之后,便会为其开具户部收条吗?
“飞白”见杨俊民已经了解高务实的意思,便也不再耽搁,面色一正,再次拱手道:“事情既了,廷弼就先回内阁禀报日新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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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在家中照顾病患,什么病患不用提了,现在能是啥啊……问题是我自己之前感冒就没好利索,一度也怀疑我应该也羊了,但抗原反对我的意见。
总之今天也是顶着头疼,一把鼻涕一口痰的上来先码一点是一点,以免大家觉得我寄了……开玩笑,我应该不至于这么脆弱。但是现在我很担心家里人轮流羊,包括我自己,那样的话对更新的影响就可能不是一天两天打得住的,总之尽量吧,今天先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