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最后一个大夫出来,赵老爷、赵夫人央求道:“大夫,再想想办法吧!”
大夫只是叹息一声,也摇着头走了。
赵老爷、赵夫人绝望地跌坐在椅子上。
小厮禀报:“老爷,门外少城主带着几位公子要见您,说是听闻两位公子病了,过来看看。”
“知道了,请去前厅吧。”赵老爷正愁眉不展,听到这话,不快地闷声道,“怎么这会儿来了,这不添乱吗?”
赵夫人正以泪洗面,听到这话擦了把眼泪埋怨道:“儿子都成这样了,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了。这会儿过来添麻烦,也不想想,哪有闲心见他们。”
赵老爷叹了口气:“哎,小声些吧,好歹是少城主,谢府的公子,哪一个是好惹的?得罪他们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们家大业大,也是有根基的,还怕得罪他们?家里都这样了,可怜我们的俩个儿子,他们都还没娶亲,马上都要没命了。呜呜呜~”赵夫人说着便又哭了起来。
赵老爷烦躁地冲她道:“哭哭哭,哭有什么用?又不能把儿子治好。要是哭有用,我天天哭,甘愿哭瞎了这双眼睛救两个孩子去。”
“心里再不服气,人家一上门不还得夹着尾巴给人陪笑?”赵夫人哭得更狠了,朝他数落到,“跟我发火有什么用,有本事到外面给人家发脾气去!”
赵老爷气得一跺脚,重重地叹了口气出去了。
白鸢几人被带到赵府客厅,坐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赵老爷才步履蹒跚地走来。
一向身体康健、心高气傲的他,几日里吃不下睡不好,整日忧心,一下子老了十多岁,头发斑白,人也没了精神。
“府中事务缠身,来迟了,还请几位公子见谅。”赵老爷道。
“无妨无妨。府中两位公子病重,本不该此时叨扰。”谢南笙说着,给赵老爷介绍了白鸢,“但我们这位好友正好略通医术,想着看看能不能尽些绵薄之力。”
赵老爷一听白鸢会医术,忙对谢南笙拱手道:“多谢公子相助,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呐!”
“有劳这位公子了,不知公子该如何称呼?”赵老爷转而向白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