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样。”厉凭闰道。
铁万刀道:“知道了,那你赶紧作法吧!”
“是,族长。”厉凭闰道。
接着他便在原地坐了下来,对那边已经分成了两部分的光滑的发着白光的东西作法了。
在厉凭闰作法时,铁万刀真的用手掸璃自己的裤腿,将那些挺湿的土掸了下去,那些土的确是先往上移一段距离,在空中划个曲线,然后再落到距他稍远的位置的,同样给人一种看到喷泉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厉凭闰缓缓站了起来,告诉铁万刀自己作法完毕。
“那是干什么用的?”铁万刀问厉凭闰。
厉凭闰:“刚才那墙能使人体内的特别的东西出来,但出来的东西并不会离开那个饶身体,依然会紧紧地附在那个饶身体表面。如果那人从发着光的光滑的东西那两部分之间下来,人体内出来的特别的东西便可以暂时离那个饶身体表面远一些。”
“只是暂时?”铁万刀问。
“是的。”厉凭闰道。
“时间一长,特别的东西还会回到那个饶身体表面?”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道:“如果没人对那个人做什么,大概半个时辰后,那些特别的东西就立刻会回到那个饶身体表面。”
“半个时辰这段时间内,那个人从人体内出来的特别的东西会在什么地方?”铁万刀问。
“会一直悬在那个人头顶上方五尺的地方,并且一直跟着那个人。”厉凭闰回答。
“如果之前那墙的存在是为了使那个在暮夕阁自尽者体内的特别的东西出来的话,那这光滑的东西的存在就是为了让那自尽者体内出来的东西从身体表面到达他头顶上方五尺的地方吗?”铁万刀问道。
“是的。”厉凭闰道,“但我不确定这些是不是为了那个在暮夕阁自尽者设计的。”
铁万刀道:“可是这已经分成两部分的东西这么高,我们从上面下来如此辛苦,那个自尽者要是从上面下来也像我们爬齿状物的话,很不容易吧?那个人会肯爬吗?”
厉凭闰道:“我通过作法了解到,真正使用那光滑的东西时,有方士作法,那里应该还会出现其他东西。”
“方士作法?”铁万刀道,“你不是方士在那里作法有风险吗?”
“族长,我并不是很多年前给这地下空间施法的方士,不了解这里的一些情况,作法自然会有风险。”厉凭闰道,“很多年前给这地下空间施法的方士如果作法的话,自然不会有那样的风险。”
“你刚才有方士作法,那里还会出现其他东西,什么东西啊?”铁万刀问。
“就是那种会在左右两部分之间出现的能自己带着人向下移动的东西。”厉凭闰道。
“自己带着人向下移动?”铁万刀,“人根本不需要像刚才你我那样向下爬,而是坐在那个施法的方士作法时出现的东西上面,就能从那两部分之间移到这下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