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一定。”厉凭闰道,“只是我觉得没接受过浣世的会作法者有可能会长时间作法。因为我接受过浣世,我很难特别清楚不曾接受浣世的人的作法情况。”
铁万刀想了想道:“听你说的那些,我怎么觉得好像影响你作法的人真就是不曾接受浣世的人似的。”
厉凭闰说:“我也这样觉得,但无法确定。”
铁万刀道:“这样吧,一会儿你再次作法,就再测一次,看看能不能测出什么来。”
厉凭闰说:“是,族长。如果这次我还没测出来的话,还望族长原谅。”
铁万刀说道:“你还没测就这么说,是不是你知道什么啊?”
“不是。”厉凭闰道,“只是已经两次了,如果第三次还是不行的话,我希望可以不受罚。”
铁万刀冷笑了一声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的啊?你的变化真挺大的。”
厉凭闰看着铁万刀,仿佛在等他告诉自己能否不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