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问殷派任的事才过多久啊,你就忘了?” “不是我忘了啊,我是怕你们忘了。”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说。 “我们记得清清楚楚,你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们那么多人一起问殷派任,问出什么来了吗?”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说。 “没有。” “殷派任根本不告诉我们。” “他不说啊。” “当时的情况你自己不记得吗?” “我们每次见殷派任就是那么一小会儿吧。” “对啊,见都见不到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