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道:“你能通过我说我有点怕了,就想到我认为他会让我们跳井?”
灰手人笑道:“是啊,就是能想到。”
褐手人说:“这种感觉我倒是也挺熟悉的。”
“你说你熟悉,我自己都觉得熟悉。”灰手人道。
“回想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啊。”褐手人道。
“这个时候突然讲起滋味来了。”灰手人说。
“不合时宜吗?”褐手人问。
“当然不会不合时宜。”灰手人道,“就算你说别有一番香味也没什么。”
“香味?”褐手人笑道,“我说的是滋味,你说的是被滋味包含在内的其中一种?”
“是啊,就像吃东西,舌尖感受到的。”灰手人道。
“突然感到很久以前我可能舌尖感受到过一些令我难忘的香味。”褐手人道。
“是吃了什么能吃的花花草草之后吗?”灰手人问。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褐手人问。
“我也想到了。”灰手人道。
“这会不会又是值得分析的感受?”褐手人问。
“我们的感受算一种吧?”灰手人问。
“你跟我的是同一种吧,起码是差不多的吧?”褐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