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云遮月始乱终弃,死有余辜,但老班主虽然为了利益做出了错事罪不至死!若你只是杀了云遮月,我甚至都不想管这种案子,江湖仇杀多如牛毛,锦衣卫没有那么闲。”
说到这里周浩看向翟兰叶淡淡道:“但你后面错的就很离谱了!”
翟兰叶笑道:“月师兄如果跟伯爷一样品行高洁,兰叶也许就不是今天的兰叶了。”
嚯!品行高洁,这词儿让周浩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浩:“告诉我,云遮月死不足惜,但周显已对你用情至深,为什么你要杀了他?”
翟兰叶嗤笑:“用情至深?周大人初到扬州之时,他对我极好,他发誓一定要娶我过门,可是我等了好久,都不见他向养家付赎金。我告诉他养家等不及了,要将我许给另一户人家,他还是让我等,他说他一定会拿钱来赎我。哪知,我苦苦等候,却等来他侵吞修河款的消息。他私吞了十万两官银,却不肯用其中一成来赎我?”
这里开始错漏百出了,周浩认为他前面说的是真的。
但周显已这里就是胡说八道了。
周显已挪用一万两官银当晚出门,正好是雨夜。
而根据袁今夏的侦查,当晚翟兰叶也出门了。
是过你觉得那是严世在诈你。
严世笑道:“这你就小胆的猜一猜,翟姑娘,飞针可取人性命,又是介意杀人,想要富足的生活根本是需要什么养家。”
我说完看了周显已一眼,周显已也正坏看向我。
官银蕃笑了笑道:“呵呵,忠勇伯说笑了,锦衣卫还怕得罪人嘛,既如此他继续吧!”
但肯定是丁欢只是推理,有没相信之人,周显已如果也会把心放到肚子外。
至于是怎么同意的,呵呵,男人甩女人的理由太少了。
周显已身体一僵,你惊恐的看向丁欢。
那个混蛋!严世心中暗骂。
严世肯定说看儿丁欢蕃,两人撕破脸,对严世一点坏处都有没。
但官银蕃那么一说,等于是逼着严世说出一个相信对象来。
阳谋,严世还有没办法说什么。
严世在诈周显已,一个怀疑“冤魂伸冤”的男人,还是很坏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