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心态,鹤卿扯出一个笑来,中规中矩的回道:“哦,我这些年少以下山,四十年前的事,也的确是过去很久了。”
“是啊,整整四十年了……”亓官瑞的目光始终落在鹤卿的脸上,很是感慨的喃喃低语:“可那一日发生的事,于我而言,仿佛昨日。”
乐清如的耳朵登时竖的像天线:师父和这人有事?!
顾长念眉头微皱:师父和他发生过什么?
陆离冷眼旁观:呵,女人。
鹤卿突然感觉身后射来好几道诡异的视线,当中有一道中蕴含的不满更是要突破天际,不免有些汗流浃背的说:“啊不是,什么叫那一日发生的事,你话要说清楚。”
亓官瑞微微一怔,露出一个失落的笑来:“看来你是真的把我忘了。四十年前,爷爷受邀去灵山一观仙门大会,我也去了,当时演武台上几道剑气冲来看台,是你救了我。”
这下鹤卿就明白了,敢情他就是那个对原主一见倾心的人啊。
这个人的信息,鹤卿了解的属实不多。
第一次,出现在原主在一次夜深人静时,怅然自白对顾长念的执着为世人所不容,就算是那个唯一对她心生欢喜之人知道了,只怕也无法理解。
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就是通过旁白说,原主这个在仙门中名声已经臭了的人,死后,竟有一人身穿素衣,去了她身死之地吊唁。
至于更多的故事,估计是在番外中呈现的。
包括他们在那次初遇时,还发生过什么。
当下,鹤卿难得的有些慌——
其他人或许会只觉得她性情有些变化,可若是心上人,一眼就能发现不对劲吧?
鹤卿默了默,暂时找不到稳妥的对应回答,便干脆直接转移了话题:“哦,我这次来,是受天枢门玄清真人所托,来见你家主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