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绑我!”
他主动伸出双臂,似乎一切顺理成章。两人见状,二话不说,利索地将阎回五花大绑,满心欢喜地带他前往高府。
高府老夫人初见阎回,满脸错愕。此人先前以寡敌众,轻松取胜,如今未及出击,已被束手就擒,委实太过离奇。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来自何处?为何与我高家为敌?”
“我何方神圣?我?阎回啊,至于来自何方,不知道。我只是听说你们在抓人,只需绑了自己即可加入,于是我就来了。”
阎回坦然应答。
“阎回?未曾听闻。那日你又为何伤害我高家仆从?”
“伤害?噢,那个,我是要保护他,你们打他,我就打你们。”
阎回言之凿凿。
“保护他?保护谁?谁是你的幕后指使者?”
老夫人紧追不舍。
“不……不知道。”
“嘴倒挺硬。来人,动刑,我倒要瞧瞧,你这嘴骨子有多硬。”
老夫人不容置喙,一声令下,准备施以酷刑。殊不知,这并非阎回故意抗拒,实则是他真的一无所知。
语毕,几名家丁应声而至,手中各持刑具,逐一扣紧阎回的十指,随后两侧猛地施劲。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用力,阎回面上非但未现丝毫痛楚,反而嗤笑连连。
“嘿,太轻了,太轻了,哎呀,再加把劲,对,就是这样,左边那位,你可得跟上节奏啊,哈哈,好玩儿,好玩儿。”
老夫人见状,怒不可遏,痛斥那两名行刑者无能,随即又召唤更多人一同施以重刑。
十数人分列两侧,齐力而为,那拶子哪堪此等巨力,登时支离破碎。阎回目睹此景,不禁面露不悦。
“真没趣,说好的抓人,却玩这么无聊的把戏。”
言罢,他猛然间运力,捆绑的绳索瞬间寸寸断裂。阎回目光一凝,锁定高老夫人,冷言道:
“原以为您年事已高,未曾想心肠如此狠辣。这场游戏,我不奉陪了。”
说罢,他欲腾空而起,却被一张突降的大网牢牢罩住。几个拉网之人配合无间,眨眼间将阎回困得动弹不得。
“哈,这才有意思。”
出乎意料,阎回非但毫无惧色,竟觉此事甚为有趣。正欲运气脱困,却发现内力运转受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