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不断前行，叶寒分明感应到，那混沌神雷山之中，并没有大军交战的气息。

其中的人族强者数量极少。

萧破云的面容变得略微僵硬，神情一滞。

已经对叶寒行事作风有些熟悉的他，此刻居然不知道如何回应。

“怎么了？”

叶寒沉声道。

“主宰圣殿那边，并没有消息传来。”

萧破云道：“而天外战场，我们人族真正的高手，几乎全部都被牵制，根本无法前来混沌神雷山，而你……是个例外。”

呼……！

叶寒长长呼吸，吐出一口浊气。

“放弃了吗？”

叶寒冷漠开口。

沉默三个呼吸，萧破云终究点了点头：“看样子，主宰圣殿那边的意见，是放弃了，自古以来，我人族的诸般至宝与底蕴遗失，皆是类似这般情况。”

咔嚓！！！

叶寒的拳头紧捏，骨骼都在咔嚓裂响。

他的眼瞳冰冷彻骨，迸发出无与伦比的杀机：“这就是人族，这就是你萧破云口中所谓的为大局着想吗？”

萧破云同样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拳头。

但依旧无法反驳叶寒，无法回应叶寒的质问。

“你比我还要年轻！”

叶寒淡淡道：“本该朝气蓬勃，本该意气风发，而你这些年，类似你，接近你，同样天赋非凡的诸多人族妖孽，这些年又做了什么？口口声声为了人族，为了大局，却眼睁睁看着异族步步紧逼，尔等只会趋吉避凶？只会退避，只会告诉自己以和为贵？难道这样，诸天各大生命体系，无数异族，就不会欺负到你头上了吗？”

“你……教训的是！”

听着叶寒冰冷的声音，萧破云终究是没有了当日那种一副为大局着想的姿态。

他的骄傲，也终于在不知不觉中消失。

或许是因为惨败给叶寒，也或许是因为此次永恒王朝与祖陆生灵的攻打而差点死在战场上。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