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万钧说过的,那家法很是严重,虽然能保住乔云商的命,可皮肉之苦是免不了了。
不仅如此,乔云商还失去了在乔家产业里的职位,其养女身份也被公之于众。
按道理,乔云商现在应该气急败坏,想要找我理论。
可为何她语气这般平静。
“呵......”
一声嘲讽般的轻笑从电话里传来。
我不由得眉心微拧。
须臾,乔云商又开了口:“你不会以为你赢了吧?”
乔云商用了“赢”这个字眼,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我这样一个没钱没权,拼尽全力才勉强长大,嫁给柳墨白之前活得连野狗都不如的村妇,她居然把我当对手。
我愣了几秒,忍不住笑出声来。
“乔云商,你明知我除了道德,其余事事不如你,你明明是那么看不起我,又为何将我当做对手,拼尽全力对付我?”
“难道说,你真正看不起的,其实不是我,而是那本该是陶安染的你自己?”
记忆回到我同乔云商初次单独见面的时候。
那时我得知乔云商故意破张子君的法,想借活尸的手要我命,天真地去找她对峙。
我告诉她,我这样与野狗争食,食不果腹的人,根本不值得乔云商这样的玄门千金费尽心思去对付。
那时候,我在乔云商脸上看到的表情不是鄙夷,也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事到如今,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