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男人始终低着头,完全不跟现场的任何人有对视,好像是在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正想问话的时候,薛朗却突然对着唐林道:“这算是一半的自己人,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他们是正宗苗族蛊师,进这行之前都是发过誓的,绝对不敢当着我的面撒谎。”
薛朗这话一出,我原本要问话的,打算就压了回去。
可看着这不大的监控室里待了这么多人,我觉得这环境有些压抑,就往门口靠了靠,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却还是觉得有些透不过气。
犹豫了几秒钟后,我抬手拍了拍王丽,“下去取东西,让他们在这问,要不要一起?”
王丽点了点头,“我陪你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从那个压抑环境里出来的后遗症,在我们从员工通道回到一楼大堂的时候,我总觉着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可我仔细观察了员工通道内的环境,这条道上压根没有任何监控,而且墙体也都是实心的,完全不存在藏人的可能。
“真是奇了怪了,这种感觉是哪来的呢?”我紧皱着眉,正想开锁的时候,才想到这密码锁需要我们每个人之前输入的数字才能打开。
我看着那个防盗的密码箱,实在是没忍住,长叹了一声,最后也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了靠墙的位置。
好在刚才听我们搜身的那两个工作人员端上来的一些果盘,让我们能吃点东西,打发一下时间。
因为刚才在游戏环节内,我们彼此间除了最基础的身份信息以外,不能对其他人透露任何有关于自己的故事情节。
现在游戏结束,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说实话,我是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我能拿到那个角色一个身染重病,不日就将死亡的小孩?这样的角色,我除了卧病在床一万还能干啥?而且我那个第一个房间里,床上的束缚带都是被暴力扯开的!”
“这就不知道了,之前那个小白不是说他们现在这里进行的游戏都是根据真实情况改编的吗?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些事情真的发生过?”王丽说得煞有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