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已经恢复原样的山坡,人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都还没回过神。
难道真的就像唐林之前说的那样?
这是某些东南亚国家的仪式。
可为什么会出现在境内?
一时间,我脑海当中划过无数个问号,但理智告诉我,不应该在这过度纠结。
我轻摇了一下舌尖,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了下去,跟在两人身后继续下山。
随着海拔一点点的降低,周围的植被也逐渐松散了起来,就连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没了压抑的树荫遮挡,视野开阔了,我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也逐渐消散。
可看着一前一后把我护在中间的两人,我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也不用这么护着我呀,继续往前走就行,我保证不摔还不成吗?”
这一路下来,蒋斌在后面扯着我,唐林走在我前面,肉夹馍一样把我挡在了中间,生怕我再像刚才那样从山上滚下去。
两人听着我的保证,居然一起冷哼了一声。
“哼,你这话说完,你自己信吗?”蒋斌在身后说完。
唐林就接话道:“这可没有上面那么多,你要是从这摔下去,恐怕得皮开肉绽,还是小心点吧。”
面对这两人的挤兑,我不吭声了。
这会儿的时间已经临近中午,头顶的阳光直射,影子已经全都聚集到了脚下,我扯开冲锋衣的扣子,袖子也都挽了起来。
从我们现在的角度看下去,已经能看见下面的公路了。
可就在我们往下走时,一声吆喝从下头传了上来。
“哎呦喂,你们这是从哪翻过来的呀?这么热的天,还有人登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