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身后不断高举的手,更是疼得他直打哆嗦。
“什么监测设备?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组当时接待你的时候就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啥?你把我们这安保的肋骨都踹折了,人现在都还在医院躺着呢!”
“别跟我这翻旧账。”我低喝了一声,随后把孙教授的小臂往上忙抬了一下!
肩关节被迫拉伸的疼痛让孙教授冷汗直冒。
“孙教授,我只有一个问题,你们监测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压低了声音。
眼角的余光却已经扫向了走廊的摄像头。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栋楼层的安保人员应该很快就会赶来,我还是得先发制人才行。
我压着孙教授身体的力气越来越大。
孙教授疼得直叫唤,“哎呦!你这死丫头,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你说话就好好说,你动什么手啊,我这把老骨头再被你折腾散架了,再说了,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们就是要保证你的安全……”
“安全?”我冷声说出这两个字,人当场就笑了。“你偷偷摸摸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没说要保证我的安全?”
之前在研究所的账,我一笔一笔都记着呢。
我当初受的罪,总得从这些人身上一样一样的讨回来才行。
我这个人生平有一大禁忌,有什么事情当面捋直了,说开了,无论怎么处理都好说。
但一旦有人背后给我下黑手,我若是不加倍反击回去,半夜想起来都容易气的睡不着觉。
我思来想去,压在这位孙教授身上的手骤然松开。
看着他靠着墙壁大口喘气的样子,我不禁低声一笑,“呵,孙教授,你们既然对我的身体这么好奇,那不如我今天成全你们好了,你们想搞些什么东西,尽管来呀。”
孙教授明显被我突然转变的样子吓了一跳,他略带不安地顺着一侧的墙壁挪了挪。
“这……这就大可不必了吧。而且我们之前监控到的东西明显不是人类的,也没得到什么有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