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项平仔细地斟酌了几日,从书中择出来三句描写胎息的法门,此三句分别是:
“玄景渊清,承明曦月。
周行绛阙,遂语青元。
玉京映象,唯见灵初。”
李通崖与李项平等人之子便从这玄景中取名,男孩取玄,女孩取景,以此类推。
李木田又问了任氏,任屏儿寻思了一夜,取了个宣字,便成了李长湖遗腹子之名:李玄宣。
“却是父亲宠爱太过了。”
李通崖笑着摇摇头,将手中的木简往架上一放,回答道。
“胡说!”
李木田故作恼怒,吹胡子瞪眼地叫了一句,这才正色道:
“我想让叶生跟在我身边多学学。”
“李叶生?”
李通崖低头思忖了几息,开口道:
“倒也是个好法子,李叶生孑然一身,与我家格外亲近,我等要修炼法诀,吐纳灵气,便无时间去管那世俗杂事,这李叶生又是李家血脉,再合适不过了。”
“只怕日子一长,这人有了私心,行那中饱私囊之事……”李尺泾皱着眉头询问道。
“老子还能再活十年,至少还能镇的住他!”
李木田语气强硬,冷冷地继续道:
“待到十年后儿孙辈也大起来了,哪轮得到他有非分之想!”
“治人还须恩威并重,待他李叶生结婚生子,一切都好拿捏了。”李项平淡淡地开口。
“正是。”
李尺泾取出架子上的木简,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低声笑道:
“修仙十年,真是叫人好生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