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转身,带着人往黎泾山而去。
下方的族兵直径上前解下车架和后方捆绑的生人,顿时有山越部众叫骂道:
“你家大王还没说同意呢!”
木芽鹿微微皱眉,想要出声阻止,那山越却早已被打倒在地,满脸血花,牙齿掉了三颗。
“你!”
木芽鹿连忙拦下众人,悲切地摇了摇头,心知此次无论成与不成,这财物和奴隶都领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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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崖才闭关了几日,洞府之门便被敲响,他微微皱眉,轻声道:
“进来。”
李玄宣推门而入,恭声道:
“仲父,山越派人来求和。”
言罢将诸多条件一一道来,李通崖仔细地听完,沉声道:
“木焦蛮如今不过是一剑就能了解的货色,这人好色鲁莽,可以守成不能进取,万万比不上加泥奚,替我等看着西边倒也不错。”
“若是真将他除去了,十万山越一夕而崩,虽然能让他们乱上几年,但谁知道又会养出什么凶神恶煞的人出来,还不如留着这家伙一命。”
李玄宣赞同地点点头,轻声道:
“山越不通机巧,手工与铸造粗糙无比,只要山越开放通商,相当我等凭空多出来十万佃农。”
“再者,仲父的符箓也可高价转卖,不必再送到坊市中竞争,待到我家有了炼丹炼器传承,大可通过东山越这个入口如同青池宗一般将数十万山越转化为我等的倾销之地。”
李通崖摸了摸下巴,沉声道:
“不错,那木芽鹿你纳为妾,随便打发一个小宗之女嫁过去便可,记得要嘱咐好了,派过去的人要好好挑。”
“是。”
李玄宣低头应诺,正欲退下,便见李通崖扭头道:
“木焦蛮有几子?”
李玄宣思忖了几息,沉声道:
“这倒是不清楚,侄儿马上派人去查,便来上报仲父。”
李通崖点点头,挥挥手让他退下,低头思忖了几息,蘸墨抬笔,画起符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