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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锋兄!听闻贵族前辈新晋筑基,真是恭喜啊!”
刘长迭驾风悠悠地飞着,身前的李玄锋背后金光灿灿的金庚长弓看得他两眼发亮,嘴上说着贺喜话,心中暗道:
“此弓应是金庚了!前世替青池宗加固阵法,妖物来袭时只见那道金芒不见其弓,如今算是大饱眼福了!”
李玄锋哈哈一笑,答道:
“长迭兄一向消息灵通,真是客气了。”
刘长迭只望了望李玄锋的气势,竟然已经练气七层,且慕且叹,贺喜道:
“玄锋兄还不到三十五吧?练气七层,恐怕四五十岁便可试着突破筑基了!”
李玄锋笑而不语,锋利的眉毛一挑,答道:
“长迭兄也不慢,如今练气六层,筑基有望。”
两人互相恭维了一句,华芊山已经出现在脚下,李玄锋引他入院,面前迎上来一个黑衣少年,脚步轻盈,拱手道:
“见过前辈!”
此人一身黑衣,脸型端正,眼形微狭,看上去自有一股凶厉气,正是李渊蛟,刘长迭哪里认不出来,面色怪异地将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蛟兄”咽回肚子里,便见李玄锋介绍道:
“这位是长兄李玄宣之子,唤作李渊蛟,正在华芊山上修炼!”
刘长迭见着面前的少年,心中又是尴尬又是见了故友的欣喜,连忙堆着笑道:
“万万称不得前辈!我见渊蛟风度出众,心里是颇有钦慕,你我平辈论处…平辈论处…”
李玄锋面色微微古怪,自己与刘长迭称兄道弟,刘长迭却要和李渊蛟论平辈,岂不是要乱了辈分,一时间默然,李渊蛟这才到了华芊山,更是莫名其妙,连道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