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少堂把手机摸出来，下载了虎牙儿，然后关注了陆程程的视频号：“我从来不看这些，所以需要重新下载。”

陆程程犹豫着给了一个评价：“你……很清心寡欲。”

楼少堂难得解释：“军区很忙，我现在是休假回来，本身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没什么玩儿手机。”

陆程程笑笑：“在这个手机不离身的时代，你真是一股清流。”

楼少堂道：“还好。”

“你是军官？”刚刚陆程程听到楼少堂说了军区。

“我是军区的上校。”楼少堂没有多谈，带着几分禁忌的感觉。

“你才二十多岁，居然就是上校了，很厉害啊。”陆程程不懂军职，但是不用问也知道上校军衔很高。

“有我爷爷的关系在，我不想靠爷爷，但是有些东西避免不了。”楼少堂坦然地道。

“我明白，不用解释。”陆程程道。

楼少堂就不再说这个问题了：“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厉害，一个姑娘家在村子里也能把事业做得这么好，十分难得，全国来看，就你一个。”

陆程程微笑起来：“谢谢你这么夸奖我。”

楼少堂很少夸谁的：“我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