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课,燕沧澜如同影子般紧跟在瞿老夫子身后,一脸诚恳地缠住了他。
“瞿老夫子,请您留步。”燕沧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瞿老夫子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燕沧澜,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似乎对燕沧澜的执着有些不解,但并未拒绝。
“燕小少爷,你还有什么事情吗?”瞿老夫子语气平静地问道。
燕沧澜微微低头,表情有些腼腆,却又带着坚定的决心:“老夫子,我有个问题一直想请教您,关于抚远侯府的事情。”
瞿老夫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沉吟片刻,然后缓缓道:“抚远侯府?你为何对它如此感兴趣?”
燕沧澜抬起头,眼神坦诚而坚定:“老夫子,我知道抚远侯府在朝中势力庞大,但近年来却鲜少露面。我好奇,这样显赫的家族,为何会突然销声匿迹?”
瞿老夫子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却又带着几分忧虑:“小少爷,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抚远侯府的兴起与衰落,背后涉及到的,不仅仅是权势斗争,更有家族的命运与西魏的安危。”
燕沧澜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静静地等待着老夫子的下文。
瞿老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来:“抚远侯府原本是开国功臣之后,世代忠良,颇受皇上看重。然而,到了抚远侯这一代,由于过分追求权势,竟然与逆贼勾结,企图篡位夺权。”
燕沧澜眉头紧锁,表情严肃:“那后来呢?”
“后来,抚远侯府的阴谋被朝廷发现,皇上大怒,下令抄家灭族。但由于抚远侯府势力庞大,许多朝臣都受到牵连,为了避免更大的动荡,皇上最终决定秘密处理,将抚远侯府的罪行暂时隐瞒。”
燕沧澜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瞿老夫子的话让他感到震惊。他不禁问道:“那抚远侯府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瞿老夫子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同情:“抚远侯府的人都被软禁在府中,不得外出。而抚远侯也被终身监禁,直到去世。”
燕沧澜沉默了片刻,又问:“老夫子,您觉得抚远侯府的罪行应该被揭露吗?”
瞿老夫子看着燕沧澜,表情严肃:“小少爷,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揭露抚远侯府的罪行,固然能够清除朝中的隐患,但也可能引发更大的动荡。而且,抚远侯府的子孙中,也有不少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