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谁举报的,自是不用多说。
听闻哥哥跟姐姐都在镇在办公室那边,孟书兰放下茶杯就过去了。
几分钟的距离,去到的时候刚好见到孟成功跟孟常丽一前一后下楼,身后不光有镇办公室的人,还有妇联的两位大婶。
“书兰,你怎么样了?”
见到妹妹,孟常丽也有些意外,“我还说去学校那边看你呢。”没想到妹妹找过来了。
“姐,我刚刚去了派出所那边,听闻江桃改了口供,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次孟书兰见她,那女人还一口一个情啊爱的,愚昧得让人无语,这下子怎么又想通了呢。
孟常丽:“她那人脑子有问题,可能上次被我劝了一下又明白过来了吧。害,鬼知道她,她能想通自然是好事。”
孟常丽说得很轻松,好像这事的反转全然跟她没有关系一般。
孟书兰也没多想,就像姐姐所说,不管怎么样,都是好事。
听闻他俩还没吃饭,孟书兰就说先去饭馆,有什么事情边吃边说。
三人跟镇办室的领导和妇联两位同志招呼了两声,正准备走了,就听到一声哭喊般的尖叫,紧接着一个人影冲过来了,直直地跪在了孟常丽的面前。
“常丽,夫妻情分一场,你放过家林跟耀忠吧……”
跪在地上的人是庄白露。
几日不见,这人老了不少,人看着也颓废得不行,少了高高在上的那种傲气,像一个半生凄苦的老妪。
看来黄家林要坐牢的事情对她打击很大啊。
的确,快三十了才得了这么个儿子,细心呵护跟栽培,如今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谁能不难过。
可这都是他们家自找的,没有办法。
孟书兰见她跪过来也是吓了一跳,赶紧扶着姐姐后退,并对旁边那些妇联跟镇办公室的人说:“你们看着干嘛?赶紧将她扶起来啊!”
孟书兰倒不是心疼这人,而是她这种行为摆明了就是在逼姐姐,在她的脖子上套道德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