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爷?
还是熊孩子?
她无语道:“你不回去住哪里?马车吗?”
司凤宣点头,还有些骄傲地说:“是啊,马车,本王十岁开始就带着人周游天下,赶路遇到各种状况那都是常有的事,别说住马车了,悬崖本王都住过。”
锦晏:“…………”
看出他的决心,她便没再劝,“行啊,时候不早了,王爷该回去了。”
“可你刚刚还说天色尚不是很晚。”司凤宣说。
锦晏:“不同情形不同对待,有问题吗?”
司凤宣摇头。
没问题。
但是他不高兴。
锦晏当然看得出他不高兴,可谁让他不听话呢?
正巧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些嘈杂的声音。
不等锦晏开口,司凤宣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他快步走到锦晏身边。
外面的动静有些大,隐隐可以听到一些“好像还没死”,“手指头在动”这样的话。
司凤宣看向锦晏,锦晏随口解释,“我大伯的女儿,胡说八道让爹爹给揍了一顿,她运气似乎有些好,死了又活了。”
“……”
死了又活了?
所以温澜出手把侄女给打死了?
但司凤宣根本不关心什么侄女,他只好奇地看向锦晏,“死了还能复活?”
锦晏:“能吧,隔壁就有个现成的例子。”
司凤宣没继续追问,又关心锦晏,“那你怕不怕?”
“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怕什么?”锦晏反问。
司凤宣眼底一点点涌出了笑意,他终是忍不住碰了一下锦晏的头发,温柔的看着锦晏说:“就是这样,你不要怕,什么都不要怕。”
在温家有温澜父子保护她。
如果这对父子护不住她,那还有他,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锦晏一丝一毫。
说罢司凤宣就要离去,在他出门前,锦晏下意识拽住了他宽大的云袖。
司凤宣惊喜地回过了头,期待地看着锦晏。
他似乎很希望锦晏此刻能做些什么一样。
“怎么了?”
司凤宣难舍的看着锦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锦晏点点头。
司凤宣眼睛越发明亮,跟一只等着主任抚摸的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