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潭被他们说的头都不敢抬,小五问他是谁打了他,他也不敢回答。
直到回了县衙,温潭才被两人拖着上了个台阶,就有人冲出来往他身上砸鸡蛋烂菜叶。
“这位公子,在审理出真相之前,他还不是犯人,你不能打他。”
“小哥行行好,我就是气不过,我当时还纳闷,温潭又不在邀请之列,他为何一直在门外徘徊,原来是看自己没考中,想着要算计我等辛苦读书的人!”
“我也看到了,我和温公子一前一后出来的,温公子可是他的亲侄儿,他屡试不第还能年年赴考全是靠着家中有弟弟、也就是温公子的父亲供养,而他不仅不知感恩,反而在温公子身后唾口水,举报他作弊,大家说说,此人的行为何其可耻!”
“猪狗不如!”
“天理难容。”
“简直禽兽也。”
铺天盖地的骂声让温潭更是抬不起头,他乞求的抓着衙役的手,求他们赶紧带自己离开。
哪怕是蹲大牢,也比在这里忍受昔日同窗的审判,被人指着鼻子骂要强。
温潭被抓的消息传出后,李重英那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李重英:“原来这一切的竟是此人嫉妒亲侄儿导致的,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蠢货。”
管家也感慨,“何止是少爷呢,我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曾见过这种不长脑子的人。”
出身农家,本就没多少依靠,一家子能有一个人高中,对全家人而言跟白日飞升无异。
可此人却心胸狭窄,因自己心底见不得光的那点自私心理,居然谋害亲侄子,且用的还是“科举舞弊”如此大的罪名,简直是又蠢又坏。
消息传到温家时,锦晏正在作画。
她画的人正是司凤宣。
司凤宣很随意的坐在树下,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在扇,而锦晏坐在石椅上,眼前画板上俨然是一副司凤宣的素描像。
“真是神了,画纸上的王爷跟活了一样……”
云竹满脸崇拜的看着锦晏,话没说完,就被云剑捂住了嘴巴。
知道他是被锦晏的作画技巧惊艳到了,可什么叫王爷跟活了一样?
两人眉来眼去的反应让司凤宣也有些好奇,锦晏笔下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画了一会后,锦晏说:“你要是累了就起来走走,不然一会儿肌肉该僵硬了。”
司凤宣:“本王还好,你累不累,累了歇一会儿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