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宝宝还没醒呢。”喻清棠打着哈欠说。
喻盛轻轻地摸了摸锦晏的头发,又拍了拍喻清棠的肩膀,“你也没睡醒,再眯一会儿吧,我去那边看看。”
他出去后,喻清棠又躺回了锦晏窗边的单人床上。
锦晏眼睛看不见,为了避免她夜里醒来身边没人害怕,才安置了这张单人床。
本来困得一直打哈欠,可躺下后,那种困意却一下子消失了。
就像是昨晚一样。
睡前明明很困,哄着锦晏睡着后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老头起身偷偷去小院的时候,他的意识一下子又清醒了。
睡不着,便睁开眼睛看着锦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慢慢地睡了过去,可还是没能睡个安稳觉,一晚上都被困在各种离奇古怪却让人无法捉摸的梦境里。
早上醒来,梦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他的记忆也像是被封存了一样,脑子一片混沌迷糊。
唯一记得清楚的,便是小锦晏的声音,将他从一个可怕的梦境里拉了出来。
他不记得那个梦是什么了,可梦里那种仿佛溺水了一样的绝望,却萦绕在他的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试了几次都无法回忆起梦境的记忆后,喻清棠干脆不再去想这些事。
他翻过身,看到床上睡的香甜的小孩儿,眉间的愁容和不解又慢慢消散了。
管它什么梦镜,都没有当下美好的一切重要。
另一边。
喻盛过去时谢镜的助理和保镖正在打扫卫生,他们不仅把院中花草树木都擦拭的绿油油的,连各种石板路都洗的一尘不染。
早上刚起来,喻盛自己还穿着拖鞋呢,看到院中的改变,他一时不知道脚该不该往上面踩。
这时,艾伦将拖把丢给了查尔斯,他上前一步,跟训练有素的管家一样恭敬地说:“喻先生,请进。”
喻盛开玩笑说:“看来昨晚上还是委屈谢少爷了。”
艾伦一顿,很快又用很官方的口吻说:“您说笑了,打扫只是我和查尔斯的爱好,少爷他真的可以适应各种环境。”
喻盛:“……”
适应一个完全全新的没有细菌的环境吗?
看艾伦又要解释,他便说:“我知道了,我刚刚开玩笑的。”
艾伦:“……”
这玩笑可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