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那就这么说好了,谁不来,谁是……”
话没说完,被谢镜捂着嘴拉走了。
当然,事后谢镜疯狂地在水龙头下面洗手,差点把手心的皮都给洗掉。
两人走开后,锦晏问,“怎么了?”
喻清棠低头看着她的脚,“站了这么久,脚疼不疼?”
他看到脚后跟那里都磨得有些红了。
锦晏说不疼。
喻清棠沉默,薄唇都抿成了一条线,表情痛苦,好像锦晏身上的疼痛不适都转移到了他身上一样。
他狠狠皱了下眉,抓紧锦晏的手腕就往她院子里走。
锦晏想要甩开,这次却没能如愿。
她停下来不肯走,“我说了不疼。”
喻清棠身上气压很低,声音也很低,“宝宝,以前你不会这样强忍疼痛。”
“我会。”锦晏说,“而且我又不是以前的我。”
喻清棠再次沉默。
可心底又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锦晏这样跟他置气,到底是因为他的不辞而别一走了之,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呢?
几秒后,他说:“不听话,我就抱你回房间。”
锦晏露出几分诧异,眼睛瞪着喻清棠,“你敢!”
终于有了一些以前放纵的姿态了。
喻清棠笑了下,“我不敢,所以听话,回房间去,把这双鞋子换了。你身高已经够高了,不穿高跟鞋也很漂亮。”
锦晏:“我自己知道。”
“知道那就去换。”喻清棠说。
锦晏:“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以前都是好啊小叔,听小叔的,我就听小叔的话。
喻清棠心尖被刺了一下,又疼又苦,很快这种刺痛和苦涩又像是瘟疫一样漫延到了全身。
他说:“不用听我的,你听爸爸妈妈、听你自己的就好,但是不要让自己受伤难受,不然我们都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