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宰——”
锦晏疑惑陌生男人怎么会在她面前停下时,瘫成一坨大字看似奄奄一息的周夏忽然来了个鲤鱼打挺,舌头像是打结了似的说了这样两个字。
崽崽?
不对。
那就是……宰序?
锦晏刚反应过来,手臂就被周夏抓了一把,后者激动万分,表情都有些变形了,“是宰序啊,我就说他即便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你看,我没骗你吧!”
对面那人戴着墨镜口罩,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但楼棣反应很迅速,在看到周夏抓住锦晏后立即过来,一把握住了周夏的手腕。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周夏也吓了一条,后知后觉地道歉,“对不起啊锦晏,我刚刚太激动了,手臂怎么样,是不是捏疼你了?”
说着她就掀起了锦晏的袖子,楼棣都来不及阻止,锦晏小臂上那圈被大力勒出来的红痕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这么严重,一定很疼吧?锦晏你打我一顿我,打我的脑子!”周夏愧疚又心疼地说。
黎冬没好气地说:“你每次都这么说,就是不知道改,你看看现在多严重。”
周夏更愧疚了。
锦晏说:“不怪夏夏,我体质就这样,一碰就容易留下印子,其实还好,没那么疼。”
至少,她是没感觉到疼痛的。
周夏皱着眉,恨不能以死谢罪,“你一定在骗我,你总是这样,就是不想让我愧疚自责而已,都这么红了,我指甲掐的地方多青紫了,怎么可能不疼?”
“好了,晏晏说不疼,你也别太自责了,先起来吧。”楼棣说。
楼棣气息有些低沉,平时这样的时候周夏都有些害怕他,于是便听话地起身站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