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秦疏初到军中,便与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被送到军营锻炼的勋贵子弟打了起来。
一群人打一个,那一个年龄小还受着伤,此种场面,谁赢?
结局出乎营中所有人的意料。
秦疏赢了。
而那些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优势的勋贵子弟,则一个个被他打的鼻青脸肿,成了他的手下败将,尤其是最初挑衅他与他打赌的人,往后的日子里还要任他使唤,做他的奴隶小弟。
是夜,秦疏独自一人睡在最为宽敞柔软的床上,脑海里闪过锦晏曾提起过的一句话。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果然如此!
小晏儿说什么都对!
如常无脑吹了一波锦晏后,秦疏又转过身面向了墙壁,将自己满是青肿又酸痛的身体蜷缩了起来,默默地念了一个名字。
晏。
我们何时才能再见呢?
睡过去之前,他还在想,若是老师能早日打到长安来就好了!
……
萧羁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他牵挂父亲,想念儿女,也心系天下,若能兵不血刃就完成政权更替,还天下海晏河清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可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莫说陛下活着时不可能,纵然陛下驾崩,新帝登基,初尝权势滋味的新帝也绝不会轻易就臣服于他,断送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皇权帝位。
同样地,已经做出选择的他,也绝不会更改自己的决定。
只是,“师出有名”的他,还需要一个能让这场战争更为“名正言顺”的机会,而这个机会,相信很快就会到来。
处理完公务,亲卫说可以吃饭了,萧羁却没用饭,而是带着幼子一起先去巡视了一遍营地,慰问了一下陪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
待他回到营帐,饭食都已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