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如何能想明白?”连钩漌悻悻道:“搞不好是什么变态的想法……”
魏西毫不犹豫地把这两份档案带走——什么事都可以推给暴乱的流民。为了逼真,魏西还踹倒些桌椅,故意把这儿弄的乱糟糟的。
折腾了这么半天,又到了日薄西山的时候。岑晋那儿秦枫打发了个兵士回话,只说确认演武场粮食被焚毁的事有修士的手笔,具体还需要上报宗门。
“岑晋也算是倒霉,”秦枫边走边擦手,“并州城这头闹出这样的事,他过来怎么都讨不到好。”
“我们晚上吃什么?这两天吃的都是干粮,嘴都快成和面盆了。”
并州城这头的事眼瞧着要告一段落,秦枫终于有时间犒劳自己的五脏庙,惦记着吃炙羊肉。
并州城是遭了劫,但也不耽误实力派的奢靡生活。这些人家或是大量的符咒,或是又家丁护院,更有甚者雇佣些筑基的散修当侍卫,那个不长眼的敢拿命试?
暴乱的流民只是饿,又不是傻,不敢招惹这群地头蛇,只会拿老百姓开刀。
事实上若非游揽镜和荼蘼先行动手解决了并州城驻守的上千守军,这帮流民根本成不了气候。
一提吃饭,连钩漌来了劲,撺掇道:“斗牛街那边还有些餐馆没打烊,背后都有人罩着,那帮流民根本没敢动!”
秦枫大手大脚的,根本不在乎这点银子,扯着两个人就要去斗牛街。
“不用了,”魏西拉住秦枫,“今晚有人请客!”
连钩漌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小心地往魏西的方向靠了靠。
“谁呀?”
魏西笑得眉眼弯弯,嘴角却一动不动,她拍了下连钩漌的胳膊,“厉淳不是要见我吗?他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