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儿沉默的跟在李斯身后爬着楼梯，上了两个楼层后，她轻声询问道：“平民们真的过得真的苦？”

李斯耸耸肩：“这要看你怎么定义苦了？按照你认知中的那种，他们过得连畜生都不如。

可要是按照他们自己定义的，怎么说呢？还算是能活下去，比上远远不足，比下绰绰有余。

所以说，他们算不得苦，至少不是最苦的！你知道最苦的人是哪个区域吗？”

艾薇儿：“知道！环城区，还有城外的小聚集地！那里才是最底层的人。”

李斯再次反问：“那你觉得这些区域有存在的必要吗？或者说，城市有去帮助改善底层人生活的必要吗？”

艾薇儿坚定的摇摇头：“没有！”

这次轮到姜成诧异了：“为什么啊！”

“因为他们放弃了城市居民的责任，他们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躲避城市举行的活动，从而逃到外面的！”

姜成放缓脚步回头道：“就因为这个？因为不想参加那些毫无道理的可怕活动，他们就要被城市抛弃、驱离！”

艾薇儿毫不畏惧的跟他对视：“对！就是因为这个！”

姜成不是愚蠢的人，之前他以为那些残酷的活动，只是满足罪恶城权贵们的变态嗜好。

但眼前的艾薇儿显然不是那种人，既然她如此的肯定，那么除罪活动，就必然有更深层次的道理。

姜成边走边思考，随后开口道：“那些可怕残忍的活动，跟跟整个城市的运行有关？”

“不止！”艾薇儿严肃的说道：“跟所有人生命有关，我们之所以能够活着，享受着城市的便利，都跟那些活动有关！”

“是某种献祭吗？让一个未知的存在庇佑我们的城市？”

姜成这个问题，李斯插嘴回答道：“是献祭，也是请求庇佑，但跟你想象的不一样，具体的，你们都没有知道的权限！”

姜成注意到李斯的用词，‘你们’，这显然也包括了艾薇儿在内。

一路上三人再没有开口，只有艾薇儿上楼梯时，高跟鞋发出的有节奏哒哒声。

六层很快就走完了，期间有邻居出来，甚至还跟姜成打个招呼。

2439！

这是姜成的房间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