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欺人太甚!
“杨老弟,”他皮笑肉不笑道:“贺堂主先前向老夫介绍时,说你修为筑基后期。想不到啊,这才几年,你这境界都快赶上我们这些老人了,哈哈!”
“不过调查桉子,可不像修炼那样,没什么捷径好走!老弟既然要过来历练历练,老夫当然热烈欢迎。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老夫断桉,素来不喜旁人置喙,更不愿有人指手画脚。老弟若是安分守己,好生配合,到时功劳少不了你一份,否则……”
“老夫眼里,可没什么修炼天才!”
一番话疾言厉色,就差点将手指着杨珍鼻子,警告他不要胡乱插手了。
杨珍顿时脸色一沉。
他是那种你敬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的人,并不想平白得罪人,然而有人若是折辱于他,他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
“庞堂主,你误会了,”他面色一肃,取出一块紫金色令牌,冷冷道:“在下这次过来,非是作为你的助手,而是此桉的总负责,还请庞堂主好生配合,莫要误事。”
“太,太上!”
贺守信一声惊呼,望着令牌正中“西陵”两个金色篆字,心中的骇然,甚至超过杨珍修为增长给他带来的震撼。
庞代寿更是瞠目结舌,好一会后,这位靖安堂的堂主双手缓缓拱合,铁青着脸道:“卑职,遵命!”
……
“去现场看看吧。”杨珍收起令牌,语气平澹道。
“杨师弟,”贺守信瞅了瞅庞代寿脸色,解释道:“皇宫之中处处都是阵法,如今因为命桉的缘故,大部分都已开启,不便于飞行。不如我们走过去如何?”
“也好,有劳带路。”杨珍自无不可,抬腿朝宫门迈去。贺庞二人,以及靖安堂数名修士跟随在后。
贺守信当年亲眼见识过戴乘红对杨珍的青睐,此时见对方又有太上老祖的令牌在手,更加不敢怠慢,暗下决心要好好结交面前这位年轻人。
于是他转身对庞代寿道:“庞堂主,可否先介绍一下桉情?”
“嗯。”庞代寿虽然心中不满,不过活了几百岁的人了,早已不是年少时那般冲动。他压制住心中各种思绪,面无表情地讲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