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演技术,真有那么糟糕吗?
“谷骁云我也知道,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恨不得成日里抱着他那几把剑躺着!你让他站得笔挺,实在有些不像。”
林意歌微微一顿,找补道:“……他是幻形傀儡又如何?反正也没人看得出来。”
文宗易听了直摇头,说道:“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天骄榜上,归一派三个金丹天骄……你就不怕九大宗门的化神期修士弄出什么幺蛾子?”
“这不是有你吗?还有我四师兄、六师兄都在呢!一人保护一个,问题不大。”
林意歌淡定地挥了挥手,说道:“与其担心这个,不如担心你那小爹……咳,我是说冲玄子,他的下落。”
文宗易瞪了林意歌一眼,才说道:“查了三年也没查到,估计已经不在人世,大概已经成功夺舍了他人。”
林意歌想了想,问道:“你可知欢喜宗在哪?”
没找到人,直接打上老巢,也是个办法。
“没查到确切位置。”文宗易摇了摇头,“我怀疑,欢喜宗所在也是一处洞天。”
林意歌叹了口气,道:“看来还是得请我四师兄帮忙。”
所有真传弟子中,当数四师兄余维则,对于空间阵法最为敏感。
正因如此,余维则为归一派发掘了不少遗迹秘境和上古修士洞府。
两人说过几句,便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天骄战比斗上。
又比过两拨人,林意歌拧起眉头,问道:“文心学宫怎么跟空觉寺一样,清一色男修?”
当年她参加天骄战时,文心学宫曾派出数个女儒修。
倒是空觉寺,正式剃度的僧人都是男的。
女子想要修佛,只能去规模稍小的妙音寺皈依出家。
本次天骄战,妙音寺也派了两位女尼参加。
文宗易解释道:“你有所不知,自从应晓星被排挤成典籍之后,青州和兖州原有的女学也关停了大半。如今文心学宫治下,多数女子只能浅浅识得几个大字罢了。”
“你怎么叫起长庚的大名来了?”林意歌反问了一句,转念便想到文宗易对“夫德”的莫名坚持,瞬时了然。
“算了算了,当我没问。”她捏了捏眉心,问道,“你可有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