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也不是不行,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你和白玲结婚了,公若不弃,方愿为公义父,到时候请你看点天灯。
三个人都默契的在院子里哈哈大笑起来,即使三个人分属两个党派,全都干过间谍,但是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几人全都经历过。
所以即使多年不见,但是只要再次相遇,几句话下来,消失默契也会再次凝聚。
笑声停止之后,郑朝阳开口了:“下一步怎么打算?”虽是提问,但是摆出来的架势,是准备搞个北平警局三剑客,别走了,留下来和老哥一起干吧。
可惜孟庆明给出的结果没让他满意:“哦,组织上派我去上海?”
郑朝阳脸上不可避免的出现失落之色,革命的浪潮下,大家都是一颗螺丝钉,组织把你镶嵌到哪里,你就得在哪里钉死了。
“那么远?”你这在北平干了这么久,怎么会去上海呢?
这时候京爷们普遍觉得除了皇城,其他的地方全是乡下,即使繁华的十里洋场,热闹的上海滩也不在京爷们的眼里。
咔嚓,六万亿的海爷摔了杯子,你看看我头上的数字,麻烦你把态度给我放端正了在说话!
孟庆明也知道郑朝阳的眼神中的意思,但是给了他一个抱歉的眼神,兄弟,谢谢你的好意了,这次兄弟真的不能再一起战斗了。
然后带着一丝惆怅,一丝回忆,一丝开心的说道:“那是我的老家,我有不少的同乡和旧部都在华东队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