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对。”
“哪不对呀?”郝平川有点无能狂怒,你到底要干什么,回去吃饭了。
郑朝阳终于说出自己最大的疑惑:“我刚刚和她握手,他手特别硬。”
此话一出,不耐烦的郝平川也是直接从车子里跳了出来,来到郑朝阳身边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是说他握过枪?”
“我觉得像。”
“常年拿枪,虎口处,食指内有老茧,像我这也?”郝平川伸出自己的手摊到郑朝阳的前面,把常年握枪之人手的特征描绘了出来。
郑朝阳抓着郝平川的手,似乎是为了看清楚虎口的老茧,用力掰开大拇指和食指,疼的郝平川嗷嗷叫,明白这报复刚刚的他出生噎自己的仇。
又捏又握,来回翻看,搞的郝平川都皱起了眉毛,问道:“干啥呀?还算上了。”
思考了半天的郑朝阳还是开口道:“不像你这个。”
“那就不是拿枪的。”
“不是,那你就没觉得不对吗?一个少掌柜,少东家,手掌这么硬他打把式卖艺啊。”
“咱又不知根知底,人平时练两下怎么了,强身健体。”
林启明看着能言善辩的郑朝阳竟然被郝平川堵住了嘴,这可真是稀奇的很呐,眼见到郝平川有要回车里,也是开口道:“平时练两下,这是值得鼓励的,但是这里不是他练习的地方呀。”
看着两个人把注意力投到自己身上:“我刚刚看了看,杂货铺后门直通香山,绝妙的进攻地点啊。
要知道这世界上可没有那么多巧合,钟春红不同意女儿和他在一起,然后人疯了,死了。然后人家就合情合理的进入了这个战略宝地,然后就是出现哗变,人也对枪支感兴趣,手掌上若有若无的老茧。
这特么不是侮辱人智商吗?开始调查这个何家根吧,绝对有猫腻,钟春红的死说不定都和他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