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渃小姐,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每一次的见面都挺刻骨铭心的,都是你受伤,我见到湙少不曾有过的另一面。你知道吗?你特殊的有点过头了,显然你已经对我们的湙少造成影响了,我应该把你视为危险的存在,但我不排斥也不愤怒你的特别,大概,我认为湙少不应该只有冰冷的一面,你能将他的另一面给展露出来,你挺厉害的。我向来佩服厉害的人,这世上让我佩服的人有两位,一位湙少,一位我师哥,现在,你也让我刮目相看了。”
没人回应祁澜的话,因为渃曦在昏睡,压根听不到她说什么。
祁澜也不知道她怎么了,竟然在一个熟睡的人面前碎碎念,只能说震撼太深了…
“祁澜!”
突然的叫声,吓的她一哆嗦,是墨大的声音,他怎么来了?
“墨大,你有事?”
“我刚看到一群医师往湙少那去,看来你们这次的项目还挺大,我来看看究竟什么怪疾,需要这么声势浩大,动用这么多人?”
“没什么,就是比一般的常规方法更偏于完美的方案。”
“我不懂,我就是来见见她的。”墨白二话不说往里面冲去。
“哎,墨大,她正在休息。”
墨白来到渃曦身旁,看了她一眼“就是她?患了什么很难医治的病,连你都束手无策?”
“这个…不是说了嘛,打破常规的方法,在原有基础上进行新的突破。”
“她眼睛贴着东西?是眼睛问题?没其他问题了?”
“有,只是眼下的问题是眼部。”
“我看找湙少的都是眼科擅长者…她眼睛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其他的问题又都是什么?分拨吗?下一步是脑部?腿部?心脏吗?她是怎么做到所有问题于一身的?滕熤他们拿她做实验了?还是她…”
“停停停,墨大你干什么?这不是汇报会,我怎么有一种湙少亲临的感觉。”
“她是威胁吗?”墨白这句话直击祁澜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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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湙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挺怪的,无缘无故的离开,无缘无故的情绪以及无缘无故的任务,那些我觉得都是不应该出现的,就像她一样,什么样的考核,需要他亲自把人抱回来,还让你们这么多人束手无策?”
确实,湙少的举动太让人怀疑了…但是,她还是要护一下渃曦的。
“不是束手无策,是可以解决,湙少想让我们在不伤害她眼球的情况下,恢复如初。这就势必要把之前惯用的手法记忆抛弃,进行新的重建。”
“所以,我现在从无望渊随便拉个人回来,将她眼球破坏,然后让你们进行新的突破不行吗?”
“当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