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的人对戏对角儿有兴趣很正常,但是对戏台子感兴趣,自己也想登台唱一出,那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司伯青挑眉看向司伯夷,“你答应了?”
“她开的条件很难让人拒绝。”司伯夷抿了抿嘴笑道,想到刚刚和自己说话的赵靖,司伯夷不得不佩服起对方来。
赵靖,绝对是一个不一般的女人。
司伯夷一开始以为她是来兴师问罪的,毕竟人家的丈夫只是来司府吊唁,结果却在司家的地盘上不见了,于情于理司家的确需要给个说法。
但是温伯却告诉司伯夷,人被司必谨给扣下了。
好么,这是直接承认了,这事儿的的确确是司家犯下的,可问题是,温伯人了,司伯夷却不能认,而且这事儿,司必谨摆明了让司伯夷去处理。
那还真不如不要告诉他陆永年是被他们给扣下的。可惜司伯夷也只在心里吐槽了一番。
因此司伯夷见赵靖时内心已经打好了腹稿,准备了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简而言之就都是些似是而非的屁话,结果他还没开始解释,只是笑着和陆夫人打了个照面,赵靖却笑着说了,“陆永年是在司家失踪的,但我不在乎。”
不在乎三个字,一下子让整个事情微妙了起来。赵靖的这句话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只是这个态度,让司伯夷有点捉摸不透。因此司伯夷原先准备的说辞悉数作废,他看向赵靖,等着她的后招,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谁知赵靖却是笑得从容不迫,不慌不忙的撩了撩耳边的碎发继续说道,“司少不必怀疑,我说的就是我最真实的态度。想必你也有所耳闻,我和我丈夫的感情并不美满,当然,商场上多的是貌合神离的夫妻,在外各玩各的,但是表面还是要维持家庭和睦的假象。”
“这个假象陆夫人不需要维持?”司伯夷笑着反问。
“自然需要,”赵靖大方的承认,“但有心无力,毕竟陆永年是成年人,脚又长在他自己身上,我即使担心,但报警也需要等到24小时以后,而距离他失踪满24小时……”赵靖抬起右手腕上的名表,指了指时间,“还有6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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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年在司家失踪,我没有报警,这剩下的6个小时,就是我的诚意。”赵靖微笑的说道。
“陆夫人似乎笃定陆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