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的步摇,我可舍不得带,我得把它收进盒子里。”
陈老太也是肉疼啊,但她就是忍不住要给大孙女儿买漂亮首饰啊!看着孙女高兴,她就开心呢。
买完首饰三人刚要走,陈建树风尘仆仆走进银楼:“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他又看向陈若彤,脸带愠色,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陈若彤心感不妙,这个便宜爹对她不太满意呀!并不是一味的溺爱原主呀,看来免不得挨一顿骂了,陈若彤红着脸低下了头。
陈三河拉着陈建树坐在椅子上给他倒茶,说:“爹,您回来了,快坐,累了吧?快喝杯茶。”
陈建树正色道:“老三,收拾收拾,跟掌柜的说一声,咱请两天假,回家准备挖水渠,灌溉稻田。”
“好的,爹。”陈三河去后院请假了。
“大树,这是咋了?”陈老头疑惑道。
“爹,俺在路上听南方的客商说,南方干旱,开春一场雨都没下,刚种下不久的水稻都旱死了,有不少人往咱们北方逃荒了。俺看咱们这儿,也免不了遭旱,只下了一场雨,不顶用啊,咱得提前做好准备,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陈若彤适时插话:“未雨绸缪!”
“对,未雨绸缪。”陈建树边说边白了她一眼。
陈若彤像霜打的茄子,蔫儿了,站在陈老太身后不知所措。
陈老太拍拍陈若彤的手说:“别理你爹,他还在气头上呢,一会儿就好了。”
陈建树继续说:“咱得马上挖河渠,把横江支流的水引进稻田,这样才能保证稻子不减产,就算是减产,也不至于颗粒无收。”
这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面临天灾,人们恐惧的同时要想办法抵御,不能听天由命。对于靠天吃饭的农民来说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没有粮食,就意味着挨饿,意味着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