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谢仁怀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如今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何不借此给那陈古川找点麻烦呢?这样既能讨得摄政王的欢心,也能替他出口恶气。
于是乎,一个阴险狡诈的计划开始在谢仁怀脑海中酝酿成形……
谢仁怀狡黠笑道,“等等,这房契似是有些不妥,先压在这儿,等本官报与王爷后,再做定夺!”
冯良玉听罢,心凉了半截:不好,看来摄政王要搅黄此事,并且所交付的银两也很难追回,这是有意要吞掉那三万两啊,这可如何是好?
冯良玉急出了一身白毛汗,既然谢仁怀都已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么他又能如何反驳?任何言语在权势面前也都是苍白无力,毫无用处的。
于是,他离开衙门,马上返回客栈,找陈若彤禀明此事。
陈若彤闻此言,轻蔑笑道,“看来,这个谢仁怀,专门和本公子过不去呀!上次皇上呲了他一顿,还没长记性。民和官真是斗不起呀,不过咱有这玉佩呀,比啥都好使。
老冯,你就拿着这块玉佩,给那谢仁怀看一眼,他就全明白了,房契也就顺利到手了!呵呵呵……”
乔梓恩在一旁附和道,“如此甚好,玉佩终于派上了用场!”
冯良玉又拿着玉佩,风风火火来到京兆府。
当他把玉佩拿出,给谢仁怀看时,谢仁怀傻了眼。
他看着玉佩,马上明白了其中关窍,怪不得摄政王没有拉拢到那陈谷川,原来陈古川有皇上这座大靠山呢!这谁能惹得起?
谢仁怀觉得自己踢到了铁板上,感到脚疼,腿疼,浑身疼,尴尬地笑道,“适才本官又重新审阅了一番,并未发现有不妥之处,交易已成,这房契,可以带走!”
冯良玉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落了地,深呼出一口气,满脸堆笑道,“感谢大人成人之美,我家公子定会感激万分!”
冯良玉心道:反正房契已到手,想要从公子那再抠银子,那绝对不可能!走出这衙门,谁认识你是谁呀?官?我家公子还怕你这等贪官?上次那侠盗贾飞咋就没偷了你的库房呢?